贺言郁被气笑,胸膛微微起伏,牵动劲瘦的腰腹。
“这么狠?”他说:“你纹的位置可是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你怕死?”
“我怕你坐牢。”
“……”
安棠抬头瞪了他一眼,简直是混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谁料贺言郁还挺开心的,用手指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放心,你不会坐牢的。”
“我会让你陪我。”
安棠:“……”
果然是疯子。
不可理喻。
“又在心里骂我?”贺言郁捏了捏她的脸,似无奈,又似轻笑,“你怎么那么喜欢骂人?我逗你玩呢。”
他说完闭上眼,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安棠虽然学过刺青,但到底比不上专业师父,难免带给他的疼痛时轻时重。
室内一片寂静,时而有纹身器械的声音。
时间滴滴答答走过,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安棠终于把自己的名字纹在贺言郁的心口。
她看着“安棠”两个字,伸出的指尖想碰却不敢。
贺言郁看着心口的刺青,得亏不丑,不然他脸上指不定要露出嫌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