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在意苏昌铭和苏芷之前的纠葛,他只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黑色的保时捷随后如同入江的河水,融入了繁忙而又快速行进的车流。程怀瑾一路朝着北川机场开去,下午约莫两点,终于在机场接到了江哲。
两人许久未见,江哲却是一点不感生疏,上来强行抱了程怀瑾一下。
“二哥来接我,我好荣幸啊!”
程怀瑾推开他,目光瞥向他左手指尖的烟,“抽完再上我车。”
“好,好,绝对没问题。”江哲抬手又抽了最后一口,掐灭将烟头扔掉。而后又笑眯眯地凑过去,“二哥看我,听不听话?”
程怀瑾哂笑一下,语气几分揶揄,“听话这两个字和你没关系。”
江哲哼哼冷笑两声,毫不客气地率先上了车。
他舟车劳顿在云南周转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得来了一点休息的时间,家也不想回,径直飞来了北川。
车子还没上到机场高速,江哲就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程怀瑾开了最小音量的音乐,一路朝市中心的酒店开去。
他和江哲相识快二十年,最是知道江哲的脾性。玩性大,做事浪荡。这次是被他父亲逼着去云南历练了几个月,事情一结束拗气般的不肯回京市,硬是要来北川。
程怀瑾由着他,答应他来机场接。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程怀瑾在酒店停车场停了车才把他叫醒。
江哲迷瞪地看了一圈,一脸诧异:“二哥,你让我住酒店?”
程怀瑾下了车,走去他那边开了门:“下车。”
江哲赖在座位上,一副少爷模样:“我不住酒店,我要住你家。”他说着眼皮又要阖上,就听见程怀瑾说道:“今年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