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又突然,符远南听不懂,但他大为无语。
他就住在禾城,禾城下雪的消息还用他来告诉自己?
夜已渐深,再迟些春晚都要结束了。符远南没耐心与白嘉树耗,扯着他就往季清和家赶去。终于到了季清和家小区,符远南没去过她家,不知道接下来如何走,带路这一任务便交由季家前准女婿白嘉树。
白嘉树熟悉路况,领着符远南几个左弯又右拐,再踏过一条蜿蜒石子路,进了一幢楼。整个过程熟门熟路,很像这里是他第二个家。
符远南由白嘉树对季家的熟悉想到白嘉树的军犬生涯,为他感到心疼的同时又很想笑话他。终于,等白嘉树又熟门熟路地摁亮季清和家楼层的电梯键时,他没忍住,将心中的嘲笑说出口:“季清和家的地址你是不是早已刻在烟上,吸进肺里?”
白嘉树抬脚就要回禾城。
符远南赶忙将他拉回来,迅速将电梯门摁关。
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符远南觑他,白嘉树直视前方不理他,表情冷淡,还在生气他刚才的玩笑。
孔雀。
符远南忽然想起季清和曾爱用这个词形容白嘉树。此刻逼仄的电梯内,白嘉树冷傲着不理他的神态,确实像极孔雀。
小心眼还娇气,难怪季清和那个坏女人甩了你。符远南在心中骂。
就这样,伴着一路的不和他们来到季清和家门前。
符远南本还想着如果付可今躲在季清和家不出来怎么办,没想到开门的竟是付可今。猎物直接送上门,符远南不会让她再逃走。他用手撑住门让她无法再关上,阴沉着脸问她:“砚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