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然抿紧红唇,手指摩挲着茶杯。
当前房市资金缩紧,很多房地产开发集团都陷入到资金困境中,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俞达集团前些年一直发展平稳,净利率不高不低,在市场上也是不争不抢,但她接任CEO后就改变了战略,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分公司不如总公司,不确定因素更多,比如资金和成本的管控问题。
余鹤见她沉默,又道:“而且我听说,俞达分公司的方经理和景顺现任沈总来往密切。”
“因为新森项目是他们签的。”
“我听到的不止于此。”余鹤语气别有深意:“似乎有不少公司都对方经理有兴趣。”
谢瑜然不假思索:“当然啊,方经理有能力。”
话语里的信任十分明显,余鹤适可而止,不再多言。
合作没有谈拢,他们吃完饭就准备各回各家。
余鹤思量过后,决定为了保命还是不送谢瑜然了,反正她也是开车来的。
谢瑜然道了再见后坐上车,在回公司处理工作和回家解救沈晏临之间纠结半晌,最后开车到他喜欢的餐厅买了饭菜,拎着袋子回到家里。
在进房间前她做好心里预设,脑补出一个痛苦虚弱,在床上苦苦挣扎的沈晏临。
暗笑后推开卧室门,床上空荡荡的,系带已经被解开扔在床头,小桌子和笔记本电脑倒是仍然在原位,只不过电脑被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