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俞的背影,她也会自卑到骨子里。
“不是说去给同学送头绳吗?”陈母从房间出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陈诗雅盯着天花板没有回答,过去地上又重新捡起头绳,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对着镜子梳了梳自己的长发,将头发高高扎起,用的是温俞的头绳,可偏偏头绳太细,她的头发太长,发质太硬,根本撑不起来。
温俞的发丝很软,可以很轻松扎在脑后,能轻易被徐忱扯下来,许多事好像都是刚刚好。
是她在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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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俞回家后简单处理了伤口,只是几道划痕,不是太深,她撕开创可贴,找了棉签擦掉渗出来的血迹。
即使是回到家她也是怕的,倘若真的出事,她真的不敢想,好在结果是好的。
从小到大看着温亚宁帮助别人,她最多的是不解,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没什么帮助的必要。
她性子淡漠,实在不理解。
慢慢长大了些,受了温亚宁的影响,她也会主动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也能体会到一些温亚宁的感受。
那种感觉,确实不差。
她从药箱里找到了以前买的创可贴,包装也已经旧了很多,隔了这么久她也忘记了在哪里买的了。
印象里好像是小学附近的药店,她实在记不清了。傍晚她又重新出了趟门,在小区附近的药店都没找到,她顺着模糊的记忆来到了小学附近的药店。
在问了后才找到了她想要的创可贴,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细细打量了下温俞,问她:“小姑娘以前是不是经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