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我买一束玫瑰花。”
“……”就这么点事?
“我想发个朋友圈。”江月稠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地道,“我也想秀个恩爱。”
她单身这么多年,基本都是被撒狗粮、被秀恩爱的那一个,最痛苦的,还一直都在往外随份子。
这几年愈发离谱了些,好多同学都结婚了。
曾忆昔好笑:“一束玫瑰花就能秀恩爱了?”
江月稠固执的点头,“能。”
“……”
“我这几年还随了好多份子钱。”想到这个,江月稠就很是肉痛。这几年,好多同学都结婚了,甚至还有孩子满月酒的也邀请过她参加,人不到场,心意却还是得到的。再加上她现在收入不多,每花一次钱,她都像是在剜肉……“我到时候,可要都收回来。”她小声叨叨着。
曾忆昔被她逗乐了,压着声笑,胸腔一颤一颤的。
“你别笑了……”江月稠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未免有点小市民了。
曾忆昔憋着笑意,缓声道:“那到时候是不是要考虑一下通货膨胀?”
“……那也确实要算算。”这么一说,她真的开始算计起来,“那我们别太晚了,三年应该还可以,算上通货膨胀的速度,钱贬值的应该没那么厉害。”
“好。”曾忆昔不假思索地应道。
那就三十而立?
可以的。比想象的早。
话题渐渐轻松起来。
进了房间后,曾忆昔打开电视,今晚有他喜欢的球队的比赛。
他点了很多烧烤还有一扎啤酒过来,烧烤有点辣,江月稠没吃太多,只捧着啤酒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