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只是怕吧。
将姜暖再次推倒在台盆柜上,他俯身压了下来,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她理所当然地躲避,这次却没能如愿推开身上的男人。
细密的吻,贴着她额头,顺着脸颊往下,一寸一寸印记,占满她雪白柔嫩的肌肤。
姜暖惊叫着抗拒,深深的厌恶自己,对顾淮左说不出狠话,只能用手推他,用力拍打他的胸膛,“不要碰我,你让开,不要再亲了,不要!”
不可能停下,吻遍脆弱的脖颈,威胁般的咬在她动脉上,最后只是用炽热的舌扫过,纠缠。
呼吸扑扫,是酥酥麻麻的痒,危险的战栗遍及全身。姜暖被刺激地瞪大了眼,哭声沙哑,“别亲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无法避开吻,霸道强势,一直往下…留下惩罚的咬痕,要比雨点更加密集,带着星火触电的点颤,令人沦陷沉迷。
剧烈起伏的心口,无措绷紧的身体,他像是在膜拜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缓缓而深情。
镜子里映着清晰的画面,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们更像是一对爱侣。
姜暖仿佛受到惊吓,如同被刺激到的小兽,猛然伸直了脖颈,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朝后倒去,曳着上身望向头顶的天花板,她挣扎过,也推阻躲不过,最后还是避不开。
余光望见镜中的画面,很难堪,又很心酸,严格一点说,是她自己的模样。
顾淮左身上睡衣穿得工整极了,而手上做的事情,对不起他贵气清隽的长相。
压着她,凉薄的唇瓣还在往下,不肯停下。
顾淮左扯开她的脚踝,手指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些恐怖危险的东西,比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