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以前跟顾绝是怎么回事,你跟他发生过关系也好,你跟他玩得多花也罢,都给我忘了!你记好,姜暖已经是我顾淮左的妻子了,跟其他男人之间的事,我不需要你念念不忘。”他顿了片刻,目光锁死在姜暖身上,薄唇开启:“从今往后,你少跟我提顾绝这两个字。”
声音又冷又低,几乎要爆开的压抑,透露出男人身上明显的怒意!
这三年来,顾淮左第一次冲她发如此大的火。姜暖睁着的眼颤了颤,落下眼睫,眸子转向一侧,不再去看他。
这是什么态度?顾淮左眼神更加冰冷,舌尖顶着上颚,下颚紧绷。等了一分钟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偏过头不看自己。
他失去了耐心,右手掐住她削薄的肩头,用力将人扯起带到身前,姜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拽来拽去,反抗不了,脸上神情是既惶恐又悲切。
“说话,”他站得笔直,冷垂眉目,“回答我。”
眼眶滚落的泪水在苍白的脸上流成了河,她痛苦地点了头,唇瓣嗫嚅,“对不起。”
说完,她又别过头去,全程不看他。
眼角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背后靠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她雪白的身子上全是顾淮左留下的痕迹,姜暖看得一清二楚。
她应该高兴,应该欢喜,应该顺理成章的全部给他。
可是她羞耻,她愧疚,她没办法去弄脏心上最柔软干净的白月光。
顾绝在她身体和心理上留下的阴影太大了,她跨不过去,就是跨不过去!
听清姜暖的回答,顾淮左眼底浮着的一层红血丝更加浓烈,薄唇抿成了不悦的弧线,他垂目睨向满脸眼泪的她,审视许久。
他冷笑了声,音调不自觉地高了一些,“对不起?是不是就只会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