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姜暖端起茶杯朝对面男人一敬,“还好你来了。”
顾淮左沉眸,也懒得再说。
不多时就开始上菜,姜暖其实不饿,主要是想和顾淮左待在一块,知道他这么晚还没吃饭也会心疼。
她喝了些鱼汤,吃了几口菜,更多时候在看顾淮左吃饭。
慢条斯理的像个贵族,眼睛不会东张西望,吃饭也不会发出声响,就算上位者的气场短暂消退,依旧让人不敢亲近的冷清。
漂亮的像一尊艺术品。
顾淮左掀眼一看,姜暖却不动筷了。他似笑非笑道,“不是饿吗?”
姜暖懒懒地夹了菜,“你多吃点。”
没过多久,实在吃不下,她就撑着额头打起了哈欠,半长的马尾垂落一侧,眼皮合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睁开,老费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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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人在车里,姜暖茫然看向四周,见是顾淮左在开车后便松了口气。
车上显示的时间快两点了。
她刚醒,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便维持着现在的坐姿看着顾淮左。
看了一路,真好看。
睡觉前顾淮左给她量了次体温,37.9℃,还是有点低烧。
姜暖缩在被子里,只冒出一个脑袋,软声软气道,“你也去休息吧。”
将体温计收回盒子里,整齐放好,他道,“半夜不舒服打我电话。”
“嗯。”她睁眼望着他。
内心深深的依恋,让她舍不得顾淮左离开房间,尽管在前一刻自己还催促着他去休息……这就是病人的心情,孤独想人陪。
她小声开口,“我保温杯呢?”
“在床头柜。”
“哦。”姜暖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