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觉得顾绝病没好,时间久了就觉得很恐惧,他又想做什么了?
现在听顾淮左替他转达这三个字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情绪自她心底溜走。姜暖皱眉,没多想,只是下意识凑过去贴进他的胸膛,将他抱住。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的。”她语气坚定,咬着牙太过用力而发抖。
不是‘原谅’,是‘在意’。因为姜暖从来没想过要原谅他,这个词,不该存于她和顾绝之间。
她被顾绝强.占折磨的几年里,面对他偏执浓烈的占有欲、时而温柔、而是卖乖讨好……她都没患上斯德哥尔摩症,此刻也不会因为他的身世而心生怜悯宽恕。
姜暖只愿此生,能和所爱之人,白头到老。
谢谢顾淮左,能回到她身边。
顾淮左抬手抚在她不安的身躯上,轻轻拍着,结束了这个话题。他轻声安慰了姜暖片刻,冷清的声音透出独一无二的宠溺,“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话题转的太快,姜暖连忙从他怀里抬起头,眨巴眨巴眼,被子里钻出一只小手在他眼前掰扯起来。
“只是婚礼吗,求婚,蜜月,彩礼,三金,我都没有!”
“……”顾淮左要笑不笑的抿着薄唇,曲指在她额头一弹,“说个数。”
姜暖正儿八经想了想,然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翻身扑在他身上,压着他,“办低调点,别太招摇。”
隔天,顾淮左就带姜暖去买三金,柜台直接一扫而空,经理脸上都笑出了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