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绝掐住她下巴,手指摸到凝固半干的血迹,眼中阴冷的情绪变得尤为兴奋,“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不管是家庭,还是想活下去的信念。”
姜暖被他捏着下巴往上抬,被迫与他对视,眼里依旧只有同情,“你很寂寞吧。”
顾绝愣住,没说话。
“这么寂寞,去孤儿院做慈善怎么样。”姜暖边说边露出淡淡的微笑,“那里有更多和你一样经历的孩子,他们完全比不上你,至少你还能锦衣玉食,这一生都有顾家给你这个天之骄子铺路。”
“闭嘴。”顾绝低吼,阴沉的脸色变得凶戾。
“好,”她很听话的应下,花瓣似的唇角打开,“如果驯服一群孩子会让你觉得无比讽刺,那就去收养流浪狗,至少它们不会说人话,在身体上永远无法背叛你。”
姜暖与沈逢、顾淮左一起长大,在说话这件事上,一直文明礼貌,但也不是所有时候都能保持良好的教养。
顾绝被她最后两句话彻底惹恼,发了狠地将她推在墙上,暗黑的瞳孔死死地盯在她脸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仿佛姜暖要是真敢说出一个字,他就要杀了她!
“我说,你只配和流浪狗过一辈子。”姜暖面带柔善的笑意,目光只有同情,“因为它们不会说人话,在身体上永远无法背叛你!”
顾绝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顶在墙上,残存的花盆与水培盆栽被震得危如累卵,好似下一刻就要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