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音尝了几道凉菜,以为是买的现成的呢。岂料听她说,这道糟鹅是自己做的,书云劝傅雨旸尝尝。“我晓得你嘴巴刁,光这个鹅,镊子镊毛就废了老大的人工了。”
傅雨旸点头,他又不习惯人家夹给他,书云抓起公筷的手又放下了。劝他,你吃吃看呢。
他在喝茶,不是什么好茶叶,普通的夏天解渴的大麦茶。已经第二杯了。
“你们吃你们的。我先喝两口解解渴,来的时候吃太多糖了。”
周和音吃一块翅膀,不作声地啃,悄咪咪看一眼坐北朝南主位上的他,不幸的是,被他逮了个正着。
啃翅膀的人筷子没搛得稳,哧溜一下,掉回碗里去。
这下连边上的堰桥都跟着笑了。周和音没所谓的重新搛起来吃,确实很好吃,她夸书云的手艺,就是去出摊都绰绰有余。
书云劝不动主位的人,干脆催捧场的周小姐。“你喜欢吃就多吃呢。”
桌上喝得是冰可乐,书云不忘前头说的话,当真要堰桥敬酒,“不是你舅舅出面,你学校那头保不齐背个档案,你头还不掉了呢。给你舅舅敬一杯,也给周小姐赔个不是。”
那头傅雨旸还没出声了,周和音倒是第一个喊不了,“不要了。他也找过我了,那什么,我朋友也出言挑衅,都有不对。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错。”
书云紧接上周和音的话,“就看在人家周小姐给你打圆场的份上,你也要惜恩。快!”
书云无论如何要儿子敬雨旸和周和音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