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和老乔联盟合伙,傅缙芳可以至死不同儿子亲近。
傅雨旸笑话老头,你一辈子活成了自己的棋子,到头来,还不够,还要自己的儿子来继你的后程。
我不能够。我一不步你的仕途,二不凭你差遣。我凭我自个的本事去吃饭。
傅缙芳冷落儿子,你即便和那个老杂毛再合伙联络,终究逃不过你姓傅,没了这头衔,你看看,B城几个主能买你的账。
傅雨旸对此心知肚明。
任何人都逃不过名字的诅咒,身份的诅咒。
父子俩这一架,吵过没多久,傅缙芳某天夜里发了病,傅母通知雨旸的时候,某人从酒里骤醒。
至死,白布盖睑,爷俩都没再交付一句。
那对甜白釉的压手杯,原本是傅雨旸朝父亲难得的低头。傅缙芳从前挂在嘴边的一句戏谑:倒茶磕头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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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周学采忙着亲自下厨烧酸菜鱼,又问春芳,这刀鱼要不要也红煮了呀。
邵春芳爽利地点头,煮了吧。
周家人忙着应酬客人进屋,邵春芳多少市侩点,她见这位傅先生衣着不凡,同行的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