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音不大同意,“我就要告诉他,很爱很爱你。”
“谁?”
“我的孩子。”
傅雨旸诚然的蔑笑,伸手扽住她的长马尾,“你自己还是个孩子。”
有人足够赤忱,“那也不影响我的观念啊。”
“袋子里是什么?”闲话到此,傅雨旸才有工夫问她带过来的马甲袋里是什么。
是她自己烫的干丝。
自家厨房里,当着春芳女士的面折腾出来的。
邵春芳在剪螺蛳,什么都没问,只诋毁女儿的手艺,肯定不好吃。
傅雨旸尝一筷子,随即皱眉头,说他去过扬州多少遭,“真心话,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烫干丝。”
周和音即刻抢了他手里的筷子,有人连人带筷子抢过来,“别猴急,等我把话说完。”
她不稀罕听了,骂他,“臭狗屎。”
“但这一口能记一辈子。”臭狗屎说他的下半截话。
“因为太难吃了?”
“因为周和音出品,独此一家,绝不分外出售。”傅雨旸说,这就是奢侈品限量的意义。
“哦,那不一定哦,我保不准会做给别的男人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