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隔壁阳台响起推门声。
盛牧辞循声回头,就见宋黎毯子裹在睡衣外面,怏怏地出来,双唇泛白,脸色瞧上去有些差。
看到他,宋黎微诧,走到相对的那面玻璃栏前:“你起这么早,是不是昨晚太吵了?”
她虚着声,有气无力地,盛牧辞察觉出不对劲:“不舒服?”
宋黎难以启齿的磕巴了会儿:“……也不是。”
盛牧辞摁灭指尖的烟,走过去用手背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正常温温的:“是哪里不舒服?别硬撑,我带你去医院。”
见他就要回屋换衣服,宋黎捂着小腹,另一只手忙伸出去拉住他:“不是不是,盛牧辞……”
她没什么劲,扯一下就松开了手指。
“我就是生理期到了,有点难受,不疼。”宋黎虚弱地说:“不用去医院。”
盛牧辞皱眉:“话都没力气说了还没事。”
其实是有一点痛经,但没到要去医院那么严重,宋黎觉得能忍就忍,是药就有副作用,还是要少吃。
但男人不懂女孩子的生理期,盛牧辞掏出手机就要叫程归过来给她瞧瞧,宋黎及时阻止了他,说什么也不看。
“我躺会儿就好了。”宋黎轻嗔。
盛牧辞没办法,指腹抚了抚她惨白的脸:“那你不躺着,跑来外面做什么?”
闻言宋黎颓下来,人本来就虚,语气丧丧地说着话,看着很可怜:“大过年的,我可能不能和你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