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俩身后的景瑜,听到这种对话,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那清心寡欲的水神君呐,都让这个女魔头带坏了,瞧瞧,这都说的什么话呀。
一直到下山,白挽瓷央求着要下去,陆宵却单手箍着她的腰身,却也不放手,还往上托了托。
白挽瓷趴在他的肩头,略有些悲伤。
就这么大喇喇径直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惊呆了众位村民。
他们也是将将回到村里,不曾想,这才短短一炷香不见,小白神官和水神君就搞在一起了。
还是这么奔放且不雅的姿势。
不少孩子看见了,天真且好奇的问爹妈:“男神仙和女神仙在做什么呀?”
当爹妈的立刻捂住孩子的眼睛,生怕影响他们的身心健康,连忙胡诌:“这是神仙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呢。”
听了这话,白挽瓷更是要羞得脑溢血了。
走在一边的村长老婆,倒是捂着嘴,偷笑个不停。
刚到村长家,就见江砾打着哈欠出来,眼眶含泪道,“你们……这是!”
白挽瓷用力的咬了一口陆宵的肩头,他吃痛的松了手。
她立马跳了下去,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咳道:“方才上山捉拿邪祟,我略摔了一脚,扭了脚,水神君好心,就扛我回来了。”
对,她用的是扛字。
革命友谊,说什么抱一抱,那就是扛。
陆宵倒也没解释什么,只是凉凉的看了一眼江砾,仙风道骨的拂袖回房了。
景瑜随后跟着陆宵进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