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灵的话，颜景喝药的动作微微的顿了一下。

“怎么了？”温灵问。

“不苦。”颜景眼帘低垂，离着近了，还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过了一会儿，温灵听到他轻声道道，“就是以往，无人会关心我。”

无人会给他送药。

更无人会关心他药物到底苦不苦。

听到他的话，温灵感觉自己的喉咙微微的变得涩了一下。

其实想想，小时候的他，身上受了什么伤，应该也没有什么药，都是自己硬生生扛下来的吧。

颜景很快就把一碗药给喝光了，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药物，而是没有味道的开水一般。

见到他喝完，温灵低眸看向他，开口道：“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颜景抬眸，看了过来。

温灵道：“侯府的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或许早就猜到了她会问他这个问题，颜景都没有思考，只是他的脸色又白了白，他回答：“是。”

“.”

*

夜晚的风微凉，温灵借着月光，再一次去到了她的老地方。她坐在屋顶上，身边还放着一壶上好的桃花酿。

今晚的月亮明亮，就是周围的云彩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