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她的腿还被他的手拉着,几番挣扎显得尤为无力,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错觉。
谢屿川摸到洛银腿时,脑海中不禁想起了几日前那名游侠抱着女子的腿,那时女子裙下空空,藕腿环腰,旖旎暧昧。
他登时耳尖烧红,没忍住垂头去看洛银的脸,却被她的双手按在心口,挣扎着想要离开。
“你不高兴吗?”谢屿川有些为难地嘀咕:“可他说这样是能令人开心的事。”
洛银没听明白,她闻到了少年身上带着暖意的味道,感受到了他弯腰朝自己逼近时呼出的气息,这一瞬叫她的脑海中闪过佛家入定念的咒,色即是空。
欲与色,也是修道大忌,是洛银不曾沾染的东西,比之肉糜更叫她无措。她过去虽不食肉,可至少见人吃过,这种男欢女爱之事,别说见,安长风师兄甚至不许门中男弟子在她面前提上半句。
她见过谢屿川浑身赤条的模样,也不曾如现下这般,衣料摩擦声都显得暗昧,能把人烧着。
谢屿川想起来了,不光要抱,还要摸,要亲,要做。
摸,亲,他懂。
可如何做?
那夜男人被冻僵了半边身子,没能做给他看。
谢屿川的手从洛银的膝窝往上游去,他俯身侧脸,盯着洛银通红的耳廓,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鬓角,微凉的唇却贴上了她的耳尖。
霎时如天崩地裂,将洛银的理智轰塌。
一声清脆的‘啪’在深巷响起,随后是长久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