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就是……就是那个Omega头上戴着的帽子吗?怎么掉在这儿了。
就在安德蹲下来试图捡起来的那一刻,一种让心脏都收缩了几分的恐惧反胃感突然攥住了全部的心神,背后几乎是一瞬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毫无反抗余地的信息素压制……
对于A级Alpha的安德几乎是从未体验过的痛苦滋味,然而在这一刻却明晰得仿佛刻在了每条神经之上。
颤抖着的手指瞬间让帽檐从指缝间滑落,“啪——”的一声重新掉落在了地面上摇晃了几下。
若有所感地僵硬抬起了头,跟那双隐含着赤金色的瞳孔对视的一眼,安德压抑着极端的恐惧感踉跄至极地后退了半步。
连带着被强行打开的沉重大门都“吱呀”着“砰”的一声彻底关上,摔到门外的安德最后一眼看见的——
便是向来清冷禁欲的Alpha正环住了怀里似乎受惊了些许的Omega,赤金色的瞳孔微敛之际,流露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温柔耐心。
仿佛在一点点教会怀里略显青涩的Omega该如何以最合适的姿势接受Alpha的信息素交换一般。
“呜……”
银蓝色的长发随着脖颈间的吮吸轻轻颤动,裴年无可抑制地环紧了厉渊的肩头,避无可避地被一遍遍细密地啄着已然泛红的后脖颈。
明明、明明说好了揉一下的 ……呜,厉渊这家伙怎么还咬上去了……?
难道这样效果会更好吗?
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隐约仿佛听见了系统任务的提示音,裴年眼睫上的泪珠颤颤地聚集了一滴,将落未落地被厉渊从脖颈间抬起头轻轻啄了一下。
“不要了……已经好了,已经不用了……!”
裴年被刺激得莫名恐惧,总觉得Alpha似乎对脖子有种莫名的执念一样……
就跟上回月色下的会客厅一样,失去理智的厉渊一遍遍地咬着自己的脖子!
这一次虽然没有咬下去……但是感觉、感觉比被咬下去了还奇怪!?
然而对于厉渊来讲,几乎每一次啄下去细密的摩挲之间,碎片般的记忆便又拼凑出来了细碎的几分。
仿佛这一切都曾经发生过,甚至是更加糟糕的一些事情。
而门外的安德大口喘息着,仿佛脱水一般地狠狠抹去了额头的汗水。
泰伦斯那个白痴!
谁家照顾弟弟,居然能照顾到腺体上去的!!!???
这怕不是都已经打算直接标记了,要不是看着那个Omega还有些年纪小??
乱飘的类信息素更像是腺体还没有足够成熟一样,需要高等级Alpha的抚慰引导才能逐渐褪去青涩。
元帅府的那位Alpha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最优匹配……
“卧槽,安德你坐地上干什么?”
从洗手间出来的泰伦斯挠着头找了半天没找到安德,万万没想到一来就看见安德瘫坐在地上,周围不少人都看向了这里。
“这门里有什么怪物啊?……好像有点香?”
泰伦斯看了看地上明显是从门里面摔出来的安德,诡异地也嗅了嗅鼻子……只是刚刚搭上手的那一秒,就被安德惊恐之际一把给按倒了。
“妈的你疯了!你不要命我还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