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惊奇道:“那孩子在个月之前,都还只是个连诅咒都看不见的普通人,当然要额外关照些吧。”

希音望向她,无奈地笑了笑,“但比起他大概率要经历的残酷未来,果然还是应该从现在起,对他更冷酷些吧。”

硝子拿手指点了她下,噘着嘴说:“你可真是……只有表面温柔,实际上冷酷又不讲道理,再这样下去,没有人会受得了你的。”

希音笑了下,没说什么。

增加的这几名受害者,无疑让知情者对这次事件的严重程度有了更加清楚的认识。

可是在电影院里实在找不到其他线索了,按照常理来说,诅咒不会离开它的诞生地,既然事件的初发地是这里,那么那只可以改造人体的诅咒应该也在这里才对,可他们除了那些被改造成异形的工作人员,完全没有找到其他关于诅咒的线索。

调查陷入僵局,伊地知向希音汇报了事件中唯位幸存者,吉野顺平的资料。

他如此描述,“看起来是个普通、不太好相处的孩子……不过他这个年龄,会这样也不稀奇。”

”从目前了解到的情况看,他应该看不到诅咒,想必也不会具备咒术师的资质,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事件和他有关……但是最初的受害者偏偏和他同校,而且是经常参与校园欺凌的不良学生。“

希音翻阅着吉野顺平的资料,被贴在首页的照片上,男孩微低着头,梳着侧刘海的清俊面容,因低垂的眉眼显得有些阴郁。

她思索了下,道:“我知道了,那暂时就这样吧,辛苦你了。”

社会上,每年失踪、死亡以及遭遇其他侵害的受害人,相当部分都难以查溯源头,最后变成无头公案。

咒术界就更是如此,会犯案的,不光有千奇百怪的诅咒,还有能使用各种术式的诅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