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那支木矛的情报?”李肆问。

“什么木矛?”如意宝珠反问。

李肆一愣,转头去看那木矛,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接下来,李肆没有再尝试打开那人族战俘的镣铐,而这人族战俘也没有继续劳作,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被细小的虫子铺满,毫无疑问,那镣铐自带的诅咒正在压制着他的力量。

而那支木矛,什么鬼的木矛,我没看见!

李肆决定把这里当做自己的临时营地,因为他专门又去看了老龟的家,那里简直一团糟,什么都没有了,或者压根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

要么就是被老龟的两个儿子带走了。

李肆开始在四周种植蘑菇,这个血沙漠,总让他很不安。

日落时分,问道剑终于成功融合老龟的龟壳,它也籍此突破混沌境,成为一个可以用来烙饼的大铁锅。

“沙沙沙!”

起风了,李肆靠在石屋的墙壁上,并把石屋的门给用石头封住,根据痕迹,老牛就是这么干的,然后他们一家人就缩在石屋外面,连那个人族战俘也都会过来。

所以可知,晚上的血沙漠,大概很不安宁。

但今天李肆有问道大锅,他往头上一扣,就休息起来,还别说防御效果还挺好的。

只是到了后半夜,李肆忽然不知为何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

但就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舔他,很恶心,整个人都沾满了未知的口水,偏偏在梦里他无法醒来。

直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李肆才浑浑噩噩的醒来,一睁眼就见到自己全身都遍布红色的粘液,随便一动弹,这些粘液就拉出了大量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