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黑人老哥开口,“是他妈的毒|品,对不对。肯定是你亲近的某人嗑到神志不清了,要你赶去救场。”

“如果我晚一点去可能就见不到活着的他了。”埃德蒙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答道,为了不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他开始向司机诉苦:“我真搞不明白,毒|品那栋有什么好的,除了会让脑子变成一团棉絮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钱多好,有了钱什么都有,有那做梦的功夫多赚点钱不好吗?”

司机点了点头,对埃德蒙多的观点表示赞同。

“虽然你说的很对,但相信我,毒|品这东西我也曾深陷其中,它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惆怅地说道,“当你遇到人生低谷或者什么很难受的痛苦时,你就会想要逃避,尤其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们,阅历不高,没那么多见识,朋友给你个‘好东西’一点也不设防,然后就这么轻易的被套牢了——”

埃德蒙多挑了挑眉。

“那你呢?”他问道,“你说你也用过毒|品,那你是怎么摆脱它的?”

“我有老婆帮我,”他有点得意地说道,“我们没钱去戒毒所,也没钱买药,她就把我绑在家里,我想嗑的时候她就狠狠抽我。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全是抗生素的功劳。然后我挺过来了,你敢相信吗在那之前我有240磅,而现在我只有180磅。”

埃德蒙多朝车顶翻了个白眼,这故事毫无帮助,首先他不能把瑞凡绑在家里,其次,他现在甚至不确定他能不能活过今晚。

随着‘嘎吱’的刹车声,他们抵达了目的地毒蛇屋,不多不少20分钟整。

门口有一小群人正在狂欢,看上去是红辣椒乐队的忠实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