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你多理我一下嘛。”由于对方反应过于冷淡,我直接哭唧唧升级。

这次家入硝子终于有了冷漠应声以外的反应——她将一根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阻止了我扑上去的动作。

“别动,你妨碍我打针了。”冷漠jpg。

求安慰未果,只换来了冷漠三连的我含泪委屈地躺回床上,伸出胳膊乖乖让对方打针,不再乱动。

在这世上,除了我的母亲,我对一切医务工作者都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这是我给自己定下的第一条束缚。

毕竟身为母亲的乖女儿,因为无法忍耐病痛而做出伤害医务工作者的恶□□件,说什么都不能让它真的发生吧?

3

我的术式名为“恶食”,顾名思义是可以将我认为的‘坏东西’吃下并为我所用。

虽然在通过吞食的行为将击败的咒灵驯服这点上,与夏油杰的“咒灵操术”相似,但是我的术式是通过天与咒缚得到的,在细节上会更特殊一些。

诅咒和诅咒集结后诞生的咒灵,乃至疾病,这些在我眼里都是可以吃下的坏东西,而天与咒缚强制我我交付的代价,也让它们成为我必须去吞噬的东西。

我只有吞下的足够多,才能让自己保持住外人眼中的健康,并继续在母亲的诅咒下活下去。

有时候这可比病痛更让我难以忍受。

我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因为求生欲本能地运用起了术式,吞吃起周围零星的诅咒。问题是坏东西终究只是坏东西,吃下缠绕在味蕾上的滋味不光没有奶油糖霜那样甜美,每吃一次都是在挑战我的容忍底线,足够恶心掉我半条命,于是长大一点之后我便试着不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