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无桀还惦记着和苏轻语打上一场,虽从未见过苏轻语的真正水平,但还是很相信萧瑟的判断。
“这位小兄弟。”隔壁的牢房突然传出一道男音,听起来年纪也不大。
“谁?谁啊?”
“少年英雄,自当鲜衣怒马把酒当歌,怎能这般唉声叹气?”
“哼!鲜衣怒马把酒当歌,我如今都做了马贼的阶下囚……”雷无桀听到隔壁传来倒水的声音,再一闻空气中的酒香,眼中愁苦一扫而空,“酒?”
雷无桀蹭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趴着牢房的栏杆问隔壁,“你也是被马贼抓来的?你?哪儿来的酒啊?”
这黑压压的大牢,谁会脑子有坑蹲在这里,必定也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被马贼抓来了。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位小兄弟,我们同为阶下囚,如不嫌弃,共饮一杯如何?”那男人道。
“去,给隔壁兄弟送一坛。”
雷无桀嗅着空气中浓郁的酒香,见一只雪白的猴儿抱着一坛子酒晃晃悠悠走过来,“嘿,这样也行?”
言罢,毫不客气的结果那坛子酒,吨吨吨喝了起来。
“好酒!”雷无桀赞叹,“就是……不够烈,不如老糟烧好喝。”
“不知这位小兄弟因何被马贼抓来?”那男子因被这夯货用自己的佳酿对比那粗劣的老糟烧的态度顿了一下。
“被一个和尚坑了。”雷无桀叹气。
“和尚?”
“嗯,一个臭和尚。”
“啊切——”无心蹲在长弓追翼的营寨房顶。
“小心点。”萧瑟瞥了眼和尚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