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小心些!”司凤看一眼他紧张的模样,转过身后眼中笑意再也藏不住。

然后听到身后人嘟囔:’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吓人命啊!“

接下来的日子,青临总觉得由一位杀人如麻的狂放将军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麻雀,这人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会冷不丁在要撩拨一下自己。

不是无意间握一下自己手,要不就是关心地帮自己整理衣衫,打理一下头饰,要不就不小心揽一下自己的肩膀,擦一下自己的嘴角,扶一下腰。

太被动了,太窝囊了,太无耻了。

无耻的人是自己。

他骂自己,为啥人家明明很平淡的动作,配上他那双似含清波似藏柔情的双目望着自己,就让自己这么把持不住这么心摇意动?

难道是禁欲太久了?

可不能祸祸人家呀!那么清白干净的公子!

青临眼波流转,一会儿愁一会儿苦,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嘟嘴,无声又似千言万语不得抒发,症症地望着司凤。

司凤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实在忍不住,手在他眼前挥动:”青临!你发什么呆呢?”

从小到大,很少有人如他这般轻柔旖旎地唤自己的名字,似微风似春风在耳边咀嚼荡漾,由其最近几年,除了那人已经没人敢这么称呼他了。

他躲开这人的注视:“司凤,你走吧!如今你既已知道我与陛下只是演的苦肉计,我不会有危险!你也没必要继续在这照顾我!“

司凤眼波一顿似有些受伤:“你要赶我走!?”

他声音哀淡,青临有些不好意思:“你若是想离开应该很容易的,事后我会跟陛下说明不会怪罪于你,你可以继续过自己的平常生活,莫要陷入这朝堂风波里!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