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的女警察将门关好，蹲到江智宸面前直视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乖孩子，告诉阿姨，那些事情是谁教你的？”

江智宸漠然的看着她，没回答。

女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江智宸还是不回答，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手环监测的脑电波除了生命体征外没有其他波动。

女警察叹了口气，把江安婉那间审讯室的监控打开，江智宸看见画面里的江安婉，眼睛里瞬间有了神采。

江安婉戴上了那个手环后，上面的波动就没有平静过，警察问了问题，几个特定的频段出来，证明江安婉在撒谎。

警察又问，“你知道江智宸对那些人用了什么手段吗？”

江安婉摇头，“不知道。”

她看不见手环的内容，能看见她也看不懂。

手环上没有任何特殊频率。

“你和江智宸说过想要那些人怎么样吗？”

江安婉的手指互相搓了搓，眼皮微微颤动着，“没有。”

手环上特殊的频段一会消失，一会出现。

两位警察互相对视一眼，这是有还是没有？

警察又问，“你没有对江智宸说过，但你确实在心里这样想过。”

江安婉摇摇头，没说话。

手环上的波动很剧烈，证明警察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