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摸摸滚圆的肚子,打了个饱嗝,他心想自己这次吃的饭已经是平日的三倍的,怎么在这位食官口中却还是忒少呢。

可看着食官肥头大耳的模样姬昌又释然了,可能按照这位食官的食量来说自己吃的的确是少吧。

“厨之道,也是有其中的道理啊,唯有用心观察学习,才能熟悉食材,做出美味的食物啊,治国如烹小鲜啊。”姬昌有感而发感慨。

厨子挠挠头,疑惑地侧脸问一侧的商钱:“侯爷啥意思哩?”

他一只猪妖,这不是本来就知道猪身上哪块部位的肉最嫩吗,这东西咋还和学习扯上了关系呢。

商钱埋头扒着饭,听到猪妖说话抬起头来,却不是回答他,而是把手中的碗往前一推:“麻烦再盛一碗肉,要肥瘦相间的!”

各路诸侯距离朝歌的远近不同,最远的北崇和最近的西岐到朝歌之间的距离甚至能差距三个月的车程。

也就是说,姬昌最快也要再朝歌呆上三个月才能回去,姬昌本想着把自己饿瘦一点也好假称水土不服早日见了帝辛离开,可谁知那擅长做猪肉的厨子本事实在高,一天三顿把饭做出了不同的花样,甚至还写有了一本《猪肉的一百零八种做法》,于是姬昌顿顿饱食,水土不服的理由根本用不上,只能老老实实在朝歌等着所有诸侯到来。

伯邑考守在西岐和商朝领土交界的地方,日日焦急等待着姬昌,却一天比一天焦急。

“国师,你说我父亲是不是被帝辛给扣压住了,正押在牢中受苦呢?”伯邑考焦急的多日未曾好好吃饭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申公豹闭着眼睛打坐,闻言眼皮都不抬一下,随口道:“公子何必担忧,说不准侯爷是被朝歌繁华迷了眼,打算多住几日再回西岐呢。”

伯邑考唉声叹气:“我父亲根本就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他肯定是被帝辛扣压在了朝歌,日日以泪洗面,有苦难言,伤在父身,痛在儿心,我已经多日食不下咽,必定是因为我父亲正在饱受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