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的浑噩一星期,他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只知道腺体上残留的香味,是失控灵魂的唯一解药。

像是罂.粟,越发上瘾。

想要占有,想要拥抱亲吻,想要用信息素把人圈住,永远只属于自己。

若不是那时小朋友倒在怀里,低声抽泣的声音拉回最后理智,后果可能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

不稳定的易感期告诉他,不能再靠近了。

因为这个危险的小朋友,会挑断那根叫自制力的弦。

可是怎么办,小朋友又主动送上门来了。

[奶糖没我甜]:那天突然有急事发错消息,衍哥哥看到了吗?

[c.s先生]:你撤回了。

[奶糖没我甜]:那衍哥哥还记得你说的毕业后再见面的约定吗?

[c.s先生]:嗯。

[奶糖没我甜]:本乖宝宝会遵守约定的,在毕业之前不会去找衍哥哥,衍哥哥也不可以随便轻信其他人哦。

这几个字翻译过来:我没见你,我不知道你身份,就算见到了也不是我本人。

急着把马甲捂死,殊不知就差写着此地无银。

时淮衍看着‘乖宝宝’发来的消息,染上笑意的眸底满是纵容之色。

[c.s先生]:好。

隔天时教授的课,池闻景又起了个大早去占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