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泽木和d博士说了一些祁阳听不懂的话，不等他深究，就将话题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你现在的病如何了？”d博士开口说道。

祁阳对上d博士的眼睛，察觉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便回答：“已经好了。”

然而祁阳自己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好了，毕竟三年前，他病情非但没有一点缓和，反而离开b市后就加重了，祁阳也能猜想到了那时候的自己情绪很不稳定，才会检查出那样的结果。

可是现在祁阳却没有一点信心，相信自己一定没有异样了。

言泽木在一边听他们的谈话，丝毫没有惊讶，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d博士问了一句祁阳，就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言泽木的身上，毕竟今天来看病的是言泽木而不是祁阳。

“最近感觉情绪怎么样？有再因为情绪激动而进医院吗？”d博士道。

听见这个问题的祁阳不由得转头看了言泽木一眼。

言泽木倒好似没察觉祁阳的视线似的点了点头：“有过几次。”

“想过杀人自残或者绝食吗？”d博士沉默了几秒，又道：“或者轻生？”

这下子旁边的祁阳被博士的话惊住了，可旁边的言泽木和医生好像习惯了似的。

言泽木答道：“都没有，杀人有过，不过那是几个月之前了。”

“………”

祁阳从一开始的心情复杂到后背一凉，他将d博士和言泽木的对话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中，但他还是有很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