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没法子告诉你们一个二个,哥有男朋友了。”

“狗//日的!”袁礼泉硕大的拳头冲杨声眼眶袭来,却被杨声不偏不倚钳住手腕,便一时挣也挣不脱、退也退不回。

杨声扫了眼这被冻得紫红的手,不免学着它主人的嫌恶啧啧两声:“我说了,想打架,另找地方,你头顶就是监控。另外就是把垃圾桶里的烟收一收,年级主任比较变态,会检查整栋教学楼的垃圾桶。”

“到时候他又得找老陆麻烦,老陆又会找我们全班麻烦。你作为体育课代表,好歹有点班级集体意识吧。”

“操,你放开我!”袁礼泉却是一挣,另一只手向他袭来;杨声不动不摇,将他腕子干脆拧翻了面儿,螺旋一般扭着,只需稍稍一点力,就能听见腕骨脱臼的声音。

“别乱动嘛。”杨声瞥了眼他另外扬起的拳头,“再动你就参加不了运动会了。我到底不像你那么损,还是想跟你在赛场上过过招。”

说罢,不愿惹事的好学生松开了那脆弱的手腕,将其主人往墙角一按:“你不是不服我成绩好吗?那要是我跑步也赢过你的话,你是不是要给我跪下来,磕个头才行?”

“当然我也怕折寿,你到时候跑操场中间,大喊十句你是傻逼就可以了。”

“嗯,不说话,就是同意啦?”

袁礼泉单手撑着垃圾桶的边缘,堪堪让自己不算狼狈地站立着,“那你要是输了呢?”双目圆瞪,眼白都刺出了血丝。

杨声无奈地蹙一蹙眉,不解道:“明明是你给我找的事情,凭什么我要承担输了的后果?”

“哦,我想到了,如果我输了的话,就把你腿打骨折吧,正好一报还一报。”

随即发了点儿力,扯着体委的衣领将他摔到墙角,而后象征性地拍了拍自己肩膀的灰,双手插兜,溜溜达达地走出了这课间少人的楼梯口。

上课铃应声响起,老陆站在走廊的拐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