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轻轻咬一口就能把那领口衣料咬开,看清楚锁骨的纹理。

而身下人也不甘示弱,抓着他脊背的衣料像要逆转上下。

奈何夏藏处在上风,轻易就将身下人牢牢制住,叫他动弹不得。

“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挣扎不开,杨声只得哼哼唧唧地嚷嚷,那粒扣子也在他动作中脱出来开。

锁骨,意料之中的精致呢。

“哪有你这样当弟弟的。”夏藏反倒恶人告状,视线摩挲着杨声的眼角、下颌线再到锁骨和起伏不定的胸口。

这会儿杨声应是累了,脑袋一歪便不做挣扎,由着夏藏肆意打量。

不过微动的喉结暴露出他其实还是蛮紧张的事实。

“你这架势,像要吃了我似的。”杨声说。

“但我没想好烹调方式。”夏藏拍拍他侧脸,玩笑道。

同时,若无其事地将大腿撤开,闪身躺到了杨声旁边。

他知道那双黑眼睛在打量他,但他没敢回望过去。

僵硬的身体叫嚣着问他:夏藏你在干什么!

“撩完就不认账,不带你这样的。”杨声低声说,压着点儿笑。

夏藏闭眼装死,身侧人攀上他身子,温热的吐息呼到他面颊,痒痒的。

睁了眼,杨声的唇近在咫尺。

轻而软,果然和玫瑰花瓣一样。

不过比玫瑰要甜一些。

十指相扣起来,心跳重合起来,呼吸温度都交缠。

仿佛坠入温热的海洋里,四下万籁俱寂,眼前只剩蔚蓝的广阔。

苍穹在水,层层涟漪里开出银白的星辰。

夏藏确定以及肯定,这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