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拒不认错也就算了,还往别人头上泼脏水。

“我什么都记得,你当初做的事情、奶奶说的话,我都记得,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不然你死了,我都不会去你坟上烧纸钱。”

就这样,闹掰了。

他搬出去,父亲也断了他所有的生活费。

算是冷战,一刀两断了。

母亲打电话过来问,他如实回答,弄得母亲也欲言又止、无话可说。

“抱歉,给您也添麻烦了。”夏藏最后只得自说自话,“我这边,您不用太担心。”

也是自那时起,母亲说他语气怪生分淡漠,不再自然热情。

许是为了补偿什么,母亲给他打了不少钱,一度让他以为母亲的钱是大水发来的,也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拒绝了一部分。

另外就是幸好他初三暑假,请母亲帮他开了张银行卡,不然真可能会饿死在云山县。

父亲什么都做得出来,从他出轨那时起,夏藏就知道。

上高一后,夏藏开始学着独自生活;虽然这也没什么好学的,哪怕他在家里住着,不也是独自生活嘛。

可惜那时候他跟杨声不算熟,如果很熟悉的话,也许那段时间会过得有意思些。

因为杨声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吧。

夏藏本想收回胳膊,翻身躺好后继续睡觉,不能把人给吵醒了。

但却莫名想到杨声做春//梦那茬,不免将人搂紧,胃里的蝴蝶翅膀依旧翻腾得不合时宜。

若那梦中人真实存在……夏藏由着心跳漏拍,是否他这一次依旧留不住什么。

他到底在奢望留住什么呢?

默默地收回胳膊,却不想早已被人回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