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政治课本必修一的说法,这叫攀比心理。

还好上高中后,夏藏不着家,杨声也长居学校宿舍,但睡眠时长并没有被延长多少。

能睡到七点了,起来后他得仅用十分钟的时间穿衣洗漱,狂奔下楼再上楼,赶在七点过十分前一秒到达他的班级。

没办法,老班是魔鬼转生,从高一起就给他们制定下如此惨无人道的班规:早上七点十分前必须到教室开始早读。

还说什么提前适应,高三那年就习惯了。

半只脚踏进高三的杨某人,没适应,一点都适应不了,这是人能适应的吗?

好吧,这是,毕竟夏藏从初中开始就六点半起了,如此看来老班的规定还颇为人道主义。

滚了一会会,杨声彻底清醒了,起身去拿衣服。

布艺的衣柜不大,拉开泾渭分明,一边放杨声的,一边放夏藏的。

他俩都不是讲究人,衣服加起来都没把这柜子装满。

随便扯了一套,杨声对着透进来的天光看,而后把衣服裤子随手丢到床沿,麻利地开始换衣。

先换的裤子,衣服刚刚脱下来,门前钥匙响动,杨声抱着衣服扭头望去,夏藏眯着眼,目光锁定在他背后,又很快移开,“换衣服呢?”

杨声赶忙把外衣套上,若无其事地转身迎过去,“嗯,哥,你带了钥匙啊。”

“省得让你开门。”夏藏反手关上门,眼见着杨声到跟前了,便把包子豆浆往他手上塞,“背后是怎么了?红了一片。”

杨声接住,敷衍道:“是胎记啦。”

“哦,那还……”夏藏的目光越过他肩膀,很快又收回,“挺别致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