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袁涛，几个弟子，居然都达到了武者二重丹田境。

本以为进步最大的会是郑阳，做梦都没想到却是看来十分柔弱的王颖。

短短几天不见，她不但突破了武者二重，更是突飞猛进，达到了丹田境中期巅峰，距离后期，也只差临门一脚！

这种进步速度，已经可以用骇然来形容了。

看来这丫头虽然表面上有些呆萌，一说话就会脸红，实际上内心却异常坚定，做出决定的事，就连赵雅都未必比得上。

至于其他人，也可圈可点。

想想也就恍然，传授了图书馆整理过的功法秘籍和武技，如果再进步不大，真就丢人了。

通过图书馆，张悬也看出了一个古怪的东西，自己这五个弟子，似乎都在悄悄修炼一个合击的阵法，看了一下，这个阵法没什么坏处，反倒会让几人联合战斗力增加。

只要不是乱来，他也就懒得计较。

培育学生，不是种植花草、圈养蛮兽，给他们传授的是思路和修炼方法。否则，什么都限制，他们也会失去多面性，和傀儡没什么两样。

就好像前世的应试教育，将不少孩子的创造性扼杀，最终沦为了高分低能的怪物。

张悬讲完课就走，有时候还经常不来课堂，不是不负责任，而是怕给这些家伙限制太多，以后难以走上真正强者之路。

授课却不限制，这才是真正的为师之道。

“想考核名师，就必须成为学徒……可我又不想拜师刘凌他们……”

指点完众人，张悬再次陷入了纠结。

学徒、名师，名师、学徒，这就好像一个死循环，让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