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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府并没有立即回答,好像在侧耳倾听什么,随后看了看张经安,点头微笑道:“令郎天庭饱满,双目有神,定然聪明伶俐。可惜,有品级的‘官’至少是童生才能担任,若本官未记错,令郎还只是白丁?”

张经安脸上闪过一抹羞恼,不悦地看着方运。

“没办法,你也知道我被囚禁十年,不日将被派往珠江军驻地,临走前,我想顺着犬子的志向为他铺好一条路。他不想参与科举,又想当官,我就求到你这里来了。”方运道。

乔知府微微一笑,道:“没有文位倒是也能当官,而且能走到高位,足以让百官忌惮。”

“真的有?”张经安好奇地问。

乔知府轻轻点头,道:“是有。”

“我能当吗?”张经安问。

“能!”乔知府回答。

“好,那我就当你说的官!”张经安高兴起来,心道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好,那请小侯爷定个日子,我联系宫里,给你去势!”乔知府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张经安的裆部。

张经安只觉下身有阴风吹过,本能地伸手捂住。

“小爷不当宦官!”张经安气急败坏道。

乔知府无奈道:“那就没办法了。当然,你当不了官,可以当吏员,也可以当里长或更高的亭长,这在百姓眼里,都是小官。”

张经安心中思索,吏员就是在衙门当差的人,说是官吏,实则很苦,谁都清楚。里长能管一百户人家,而一个亭长管十里也就是千户人家,权势并不小。

张经安偷偷看了一眼方运,发现他竟然面带微笑,冷哼一声,道:“我当亭长!我就不信我当不好。”

乔知府微笑看向方运,道:“侯爷,请您立下保荐书,若没有您的保举,下官可不敢让令郎担任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