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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有些人家门口挂的灯笼是怎么回事?”

“那是镇宅神,保佑教徒家宅平安的,但据说它的本教徒多数活不过四十岁,它妒心强,还会时常骚扰信仰其他神明的教徒。”

刚才趴在玻璃上那个鬼脸就是镇宅神,面馆老板信屠神不信镇宅神,所以它来夜半骚扰。

不过等姜玄月再回过头去的时候,发现鬼脸已经消失了。

她若有所思转回头来:“你们到底信了多少乱七八糟的神?”

“据《摩诃图鉴》记载,好像共有十二种,合称诸方阴神。”

“《摩诃图鉴》在哪?”

“在……在文常大庙供奉着,一般教徒是看不见的。”

她点点头:“也就是说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老板大惊失色:“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是应该饶了我吗?”

“我说饶了你,是指不让你死前受罪,会给你个痛快。”

她向来言出必行。

……

齐云肆和赵星海睡到半夜,天花板突然塌了。

其实塌的不仅是天花板,准确来说,是半边房都塌了,“轰”的一声砖瓦下落,有片碎瓦就砸在齐云肆的枕头边。

常年接受特训的优秀素质,令齐云肆当场清醒,他迅速起身,顺手扯着赵星海靠上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