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妓点了点头:我想要百万灵石。

淑娘:“……”

老油条不亏是老油条,稳稳地蹲下身,面不改色地拆纱布。

只是她太紧张了,呼吸不免急促了些。

“呼吸声太重。”

赵沉临手指一弹,一道灵力打中了乐妓的脸,那乐妓脑袋往后一仰,两道鼻血刷地喷出,汹涌地跟黄河似的。

“回去练练憋气。”赵沉临说。

“是是是,多谢城主不杀之恩。”乐妓捂着鼻子连连应声,被扶下去的时候她对着淑娘挤眉弄眼。

——我觉得还行,你要不要上去试试?

淑娘:“…………”

淑娘不缺钱,又惜命,自然不会上去。但许多小姐妹被怂恿了,鼓起勇气上了,但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负伤下场了。

“手太抖了。”

“动作太慢。”

“长得太丑。”

“我不喜欢。”

……

淑娘数了数个数,已经是第十九个了,有的乐妓受得伤重,几乎奄奄一息,有的乐妓受得伤轻,比如那个只流了鼻血的。

可再这样搞下去,她就要关门大吉了。

老天啊,能不能在她的乐妓们全员残疾之前,来个人阻止下城主?

“下一个。”

赵沉临话落,却迟迟没有人上去。

淑娘抬眸,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

她指了指自己:“我?”

所有人点了点头:只剩下你没上了。

淑娘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挨打的心理准备,上前道:“城主,老奴冒犯了。”

纱布拆了又包,包了又拆,凌乱且松散地挂在赵沉临的手上。淑娘面色沉稳,手法娴熟,比先前的每个人都冷静了不少。

“看见本座的手,你没觉得不适吗?”赵沉临问。

“没有。”淑娘答,她年纪大见识广,并不会被这点东西吓到。

“你包扎的手法不错。”赵沉临又说。

“多谢城主夸奖,老奴的前夫时不时就会受伤,老奴给他包扎了十几年,也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