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约翰，直接楞在了原地。

霍克则是用着类似于科研探索的眼神注视着约翰，似乎对于约翰的回答很期待的样子。

半响。

约翰回过神来，迈着脚步，走到了霍克的面前，然后，在霍克的注视下，将右手放在了霍克的额头上。

“奇怪……”

约翰表情很是狐疑的看着温度正常的霍克：“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呢？”

霍克嘴角抽了抽，拍掉了约翰的爪子。

“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

约翰似乎被这个问题给乐笑了，抹了一把脸，看向霍克：“还记得我和你讲过我领路人的事情吗？”

霍克点了点头。

杀手这行业不是流水线工人来着，虽然有些组织正在培养流水线式的杀手，但培养了这么多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低级杀手，在杀手富豪排行榜上，别说前十了，就连前五十，都没有一个这样的杀手进入。

能进这个榜单的杀手，百分之百都是走传统杀手路子来着的。

师傅带徒弟。

徒弟出师变成师傅再带徒弟。

代代相传。

如同约翰手把手的带出了霍克一样，约翰同样在当年也有个领自己入行的师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