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歹是她的表哥,且看起来也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瞧着好友果真打心底里就对江铭有一种厌恶感,她张了张嘴最后又合上了,没有说话。

虞舒月一路上心情都十分的沉闷与不悦,只有她不断转着手腕上的佛珠才能让她的心静下来不受其他影响。

江铭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虞府上下都不欢迎他,他也寻不到由头去虞府,便一直差人盯着虞府,打探她的动向。

知道她今日出门而且还是来华严寺,他顿时书也不看了便跟着来了。

华严寺距离上京城足足有二十多里地,来来回回就得一天的时间,回去的路程这么远,他能好好看看她了。

江铭的算盘打得很响,但是他没有想到才刚下千云梯,他便被一个消息给当头棒喝,愣在了原地。

“阿月,你下来了。”

“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虞舒月刚下千云梯便瞧见身着玄色蟒袍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脸上带着笑意眼神格外温柔地看向自己。

“来接你回城。”

祁修尧说罢人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他毫不避讳的直接牵着她的手往他的马车而去。

“阿月这佛珠可是新求的?”

他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白净的手腕上那串比普通佛珠小巧精致许多的佛珠。

虞舒月忽地一下被他牵住手腕,顿时脑袋一热,理智出走了片刻,很快她便恢复了正常。

听到他的话后便轻启嘴唇,“不是,这是怀让法师赠予我的。”

她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身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哦,怀让……”祁修尧听闻是怀让扬了扬眉,那是一个十分神秘的人物,别说祁修尧从未见过怀让。

当今圣上想要见他一面都很难,用怀让自己来说,凡事讲究一个缘字。

如果他们有缘,上天自然会安排他们见面。

其余的,不用过多的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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