侔洪氏的巫很不满,但是却只能强忍着,听从妘载的使唤。

一陶罐水被打来,火架也被支起,微弱的光明从中央的小坑处投射到四周的平整土地上,妘载在这屋拿起捣药的杵与装药的石臼,很快开始忙活起来。

咚——咚——咚——咚——

用力的捶打,妘载每一次都捣的很认真,侔洪氏的巫同样在捣药,这没有什么不会的,当然这种所谓的地榆,是他没有在意过的“草药”。

“如果有地皮消的话更好,但那个东西这边见不到。”

妘载随口说了一句,地皮消是生长在西南部分的草,也就是西南大荒,洵山这边,南大荒都没进去,基本上看不到这野生的玩意。

这个东西是治疗伤口感染用的。

“这叫地榆的草,不在神农氏的百草谱记录中,真的能治?”

侔洪氏的巫心中虽然有怀疑,但看妘载的样子,并不像是水他。

“能治是能治,但是能不能治好是另外一说。”

妘载淡淡的回应了一句,而侔洪氏的巫听到这句话,立刻就炸毛了。

“你说什么!”

他一把放下捣药的杵臼,用他那二十五克纯黑牛屎大眼瞪着妘载。

“看什么看?”

妘载呵了一声:“你自己不会治,也是你自己活该,我答应帮你治,可没说一定能治好,还有,这草药你们回去自己找,我给你们用第一天的,到时候用法都看清楚了。”

捣了一会,妘载把拿来要用的另外一部分,放在空的瓦罐里,随后拿着那个有水的瓦罐,小心翼翼的向里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