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女子孩子,老人青壮全部都被锁住,如同牲畜一般的牵着朝外走去。

“走!”穿着漕运衙门特有差役服饰的男子凶神恶煞的扯着锁链。

“快点走!”后面还有人不断的又踢又踹,那模样,就和赶着牛羊一样。

“老爷!官爷!我们这多少年都没有收到过一分银子,怎么说我们把护漕银吞了没修河堤啊!”有老迈的河工哀嚎嘶吼,知道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没错!我们是冤枉的!”几个年轻的立刻跟着喊了起来。

“钱都被你们漕运衙门给贪了,凭什么栽赃在我们身上。”有河工目光带着仇恨。

“我们要去州衙门告你们!你们……”

不喊还好,这一喊那州漕运司的转运判官立刻一挥手。

“打!让他们都给我把嘴巴闭上!”

一群哭挎着腰刀的差役立刻上前,鞭子拳脚相向,将几个敢开口说话的打得满脸是血。

“啪!啪!啪!”带着钩的鞭子抽在身上,便直接撤下了一块皮。

“啊!我的眼睛!”有人直接被一圈打在脸上,捂脸哀嚎。

“咚!”身强力壮的差役一脚便将那老河工踹得吐血。

领头的差役抽出了刀,指着在场的所有人:“让你们再多说!银子就是你们这群刁民贪的。”

“尔等收了银子,却不老实办事,没有将河堤修好修牢固,还妄想逃脱罪责!”

“我大魏王法之下,岂能容尔等刁民胡作非为。”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