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不对!”

这时,徐缺意识到了什么,盯着令牌,皱眉道:“二狗子,你们说红颜拜入了天宫书院,那这天洲之上,还有没有一个叫天宫院的地方?”

二狗子与段九德一愣,看了看徐缺手上的令牌,迷糊道:“天宫书院,天宫院,不都是同一个地方吗?话说回来,小子,这令牌该不会就是那女人给你的吧?”

“小子,在天洲上,天宫书院也被人叫做天宫院,应该是同一个地方。”段九德补充道。

这时,莫君臣却一脸骇然的看着徐缺手里那块令牌,惊呼起来:“不,不是的!天宫书院跟天宫院,根本不是同一个势力!”

“哦?莫护法,此话怎讲?”

徐缺立马眉毛一挑,看向莫君臣,显然这位莫护法是知道点什么,毕竟是数千年前来过天洲的人,了解的情况肯定比二狗子以及段九德更多。

“你……你是从哪得来这块令牌的?此物,此物极其不祥呀!”莫君臣没有给徐缺解释,反是指着徐缺手里的令牌,无比忌惮道,甚至还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二狗子与段九德一看不对劲,也不约而同的后撤,虽然他们不知道令牌为什么不祥,但看到莫君臣这么忌惮的模样,这两个贪生怕死的坑货,岂有不退的理由。

“不祥?嘿,我拿到这块令牌之后,可没见过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徐缺一脸淡然的笑了,掂了掂手中令牌,十分冷静。

莫君臣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也没再往前靠近,直接站在原地,开口道:“帮主,你有所不知,天宫书院的前身,其实就是天宫院。确切的说,天宫院在无数年前,就已经不存在了,直到后来有一位天宫院弃徒,重新建立了天宫书院,但仅有名字相似,实则与天宫院却有着巨大差别。”

“嗯?那这跟令牌有什么关系?”徐缺问道。

“因为……当年天宫院的所有人,上至宗主,下至所有弟子,全都在一夜间突然毙命,尸血成河,甚至一些在外历练的天宫院弟子,也没能逃过一劫,而那些宗主与楼主们,连尸体都没能留下,完全消失无影。”

说到这,莫君臣双手不由得颤抖,脸色有些发白道:“这是从古籍上了解到的事,甚至天洲现在也有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没人再提起而已,天宫院,早已经是个不详的名称,拿到这种令牌的,就意味着是天宫院弟子,会遭遇不幸,甚至意外毙命!”

“切,真是荒唐,难不成天宫院是被诅咒了,凡是天宫院弟子,都会死?这也太扯淡了,简直是子虚乌有的事!”徐缺一脸不屑的冷笑道。

随后,他抬起手,猛然将手中的令牌扔了出去,双掌合十念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这玩意是那女人给我的,我可没答应要当天宫院弟子呀!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