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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分给他的那种诅咒力量,固然让他变得神憎鬼厌,却也让他拥有了更为强大的自保之力。

等闲的荒兽,以及荒人战士,都远不是他的对手。

当那诅咒的力量爆发,所有的一切都会在瞬息之间,彻底的干枯,被噬尽水份。

就连朱炎煦自己都忘了,究竟流浪了多久,翻过了多少山,吸干了多少条河,又焚烧了多少森林,与多少的部落发生冲突。

直到这一日,朱炎煦遇到了一个‘同类’。

另一个被旱魃的力量,所诅咒的倒霉蛋。

通过简短的交流,朱炎煦知道,这个‘同伴’比他还要更早被感染。

“你也是在寻找地渊吧!”那个名叫余泅的家伙这样对朱炎煦问道。

这个问句,看似简单,实则已经经过了反复的讨论。

最终被认定为这种模式。

蛮荒世界的人都是质朴的。

即便是朱炎煦这样的世界之子,也难逃框架。

所以,尽可能简单、直接的交流方式,在熟悉之后,就省略掉不必要的试探,则变得必然。

朱炎煦看着热情的余泅,想到对方主动提及,让自己称呼他的那个称呼,稍稍有些不太自然的回应道:“是的!鱼干!”

余泅有些尴尬道:“你看,我们现在走到哪里,干旱到哪里,我又叫余泅,所以……让你叫我鱼干。这是一种……比较自然,也比较亲切的称呼方式,你不用叫的……叫的这么的死板。”

“亲切?”朱炎煦并不是格外能理解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