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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法术依旧失效,元无殊还是没能逃过皮囊的追魂索命。

“血蝉是真的被杀了一次,他只是以他独特的法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复苏重生。但是杀生之仇尤在,以这般血仇为根本施展的咒术,元无殊又怎么可能以区区灵香便可抵消引走?”欧阳钦小声对自家儿子说道。

欧阳桖急忙问道:“那父亲,这样的法术,该如何挡?难不成,就不能对这血蝉动手?更不能杀他?”

欧阳钦道:“当然不是,只是杀他的手段,需有讲究。要么提前找好替死鬼,转借他人之手,借刀杀人。要么,彻底斩断杀他皮囊的手段……就像元无殊,如果他想着舍了那两柄飞剑,又废了自己的巫咒修行,便可摆脱这皮囊的纠缠。”

父子二人的对话,并未刻意隐瞒声音。

故而也传到了元无殊的耳中。

这算是作弊了。

却无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反而都是纵容。

元无殊闻言一咬牙,主动爆掉了两柄飞剑。

孕育出灵性的飞剑,在半空中悲鸣,化作两条狰狞的巨蟒,随后冲向那一直飞扑元无殊的皮囊。

而元无殊则伸手,从自己的灵台内摘出一道符咒,然后将之在手掌中捏碎。

随后七窍流血,好不狼狈。

面色惨白的元无殊,看着半空中失去目标,似乎变得僵硬的皮囊,沉重喘息。

下一秒钟,那皮囊突然降落。

哗啦!

皮囊如衣,笼罩在了元无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