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鼓励,扑向甚尔的动作更加积极了。

只有懒癌星猫甚尔不想动,轻轻松松脱开了平安。

平安金色的猫瞳里仿佛出现了小星星!

它伏低了上半身,撅起小屁屁,那条蓬松的尾巴都垂下,尽量将自己的气息放低,一如弹簧压到了最极致的时候——扑了个空。

甚尔大人冷着脸表示拒绝。

不闹、不玩、不贴贴。

但平安是怕冷脸的猫吗?白肚兜猫咪锲而不舍地扑向黑猫,爪贱地勾黑猫尾巴,把甚尔惹火了,回头就把平安摁在爪下,又很快被平安挣脱。

两只猫猫不知不觉也在转圈圈。

猫猫有来有往,好像贴合着狗卷荆的旋律活动,他的音符随着他们的动作流淌出来,不在跟着乐谱的标记循规蹈矩,而是起起伏伏,根据两只猫咪的战况有了轻重不一的表现。

这已经不是肖邦的《小狗圆舞曲》了,这是属于狗卷荆的《猫猫圆舞曲》。

平安好像受到了鼓励,越战越勇。

甚尔和他的猫猫身体还不太适应,腹部的伤口也没完全愈合,一时之间居然没能立刻摁住这只胆大包天的猫咪!

换成咒术师,都不知道在他的爪子底下死多少回了!

可它是一只猫。

他们两就像小学生扯头花一样打架。

隐形的观众之三,可鲁贝洛斯躺在他们的不远处,偶尔也会被玩疯了的猫波及,踩一脚小jio,踩一脚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