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瘪、满脸麻子，并且身材矮小的女人，就是他们之前，干了三瓶营养快线也要冲的那个女人吗？

那大大的浓妆，便是隔着屏幕，也仿佛会被扑面而来的粉末给呛到……

一时间，一层层的恶意，穿透了空间。

大部分落在了那个倒霉的女主播身上，却也有一部分，落在了林溪身上。

对于一些常看直播的老水友而言，早就已经不在乎，主播是否开了各种美颜滤镜，或者做过整容丰胸了。

他们要的只是短暂的，当时的快乐。

现实已经很残酷了，需要好好的在另类虚拟的世界里，去畅快的发泄一下。如果感觉快乐，也并不在乎真假。毕竟现实里的许多事情，也并不一定都是真的。

而林溪这个亲手戳破美梦的罪魁祸首，自然承受了他们的恶意和诅咒。

感受着汇集而来的负面情绪。

林溪露出了一个微笑：“果然，讯息传播发达，并且人心浮躁，戾气深重的世界，很适合天魔的发展。只是随手而为，就集齐了足够让我提升到练气五层左右修为的负面情绪。”

林溪顺手一试。

果然，还是无法突破。

负面情绪是有了，却无法牵动这世上的阴邪灵气为他所用。

甚至直接吞噬这些负面情绪转化的灵魂之力，用来提升天魔本体，解锁天魔本体的能力，也做不到。

厚厚的，重重的枷锁，没那么简单打破。

或许此时的林溪，还可以具备一点点，貌似超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