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看他洗手的姿态，恍惚之间，仿佛瞧着他……像是正在磨剑。

“你打算出手了？”白凡对白玄问道。

这其实是一句废话，白凡也很清楚，但是他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现在的白玄，究竟有多强。面对那些强势、强横的魔龙，他又有几成胜算。

至于什么原定历史，原定轨迹什么的……那些都是虚的。

既然该来的都来了，还躲着看好戏，什么都不做……难不成，就是组团来奥格瑞斯用亲身经历的方式看电影不成？

白凡的好奇在于，他很确定白玄还没有成仙，却已然无法理解他此刻的状态和境界，究竟属于什么层次。

他只记得，从三百年前起到现在，白玄一共吞服了一百多种不同的登神魔药……因为不在乎成功率，只是在乎是否能唤醒古老的灵降临入体，所以白玄的选择尤其的多。

而不是像其它的吞服魔药登神者那样，需要反复验证，反复试验之后，才敢确定，哪条路径，哪种魔药是安全的。

而一百多次，都会让普通修行者，陷入疯狂，甚至被邪异寄生的经历。白玄却每一次都十分安稳的挺过来了，甚至没有让那些外来的力量，污染自身的修行与身体半分。

所有的古老之灵，所有的邪异诡秘，都只是他的磨剑石而已。

别说是白凡看不懂白玄。

即便是他的本体……林溪，也看不透白玄。

虽然现在进入魔圣境的林溪，可以说是在同等境界之中，站在了食物链上游。

但那是大范围的泛指，总会有一两个特别的存在，出乎意料之外。

“不错！世界不分对错，但是人有立场。我既生而为人，便不能无视这些魔龙，如此屠戮苍生。”白玄回答道。

白凡很清楚，虽然白玄这个便宜哥哥，对他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