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你在这干嘛呢?”项燕质问道。
项玉月听了,却完全将其中的质问语气忽略,而是答道:
“看就知道了,锻炼身体嘛。”
“我跟你说,我打得这个可不是普通的拳,而是你大姑教给我的。”
“叫什么五禽戏,听说能延年益寿呢!”
“大侄子,快来我教你一起打。”
项燕怒道:
“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
“谁不知道这是五禽戏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读过什么书啊。”
“而且我才二十岁都不到,打什么五禽戏,我这个年纪,只要别纵情深色,离女人远点,就比什么都好了!”
其中,离女人远点,这几个字,项燕尤其特意加重了一点语气。
有一语双关之妙。
既指要离那些刮骨刀远点,也有要离你这二姑远点的意思在。
项玉月是什么脾气,那是能容项燕这么说而不反驳回去的人儿?
当即叉腰做长辈状:
“你这大侄子,跟谁这么说话呢,小心我揍你!”
“我这不是来你家做客,你爸让我随便住嘛。”
“我寻思着你这一大片院子,你一个人也住不下不是,替你住一下怎么了?”
“你有没有点尊老爱幼,尊敬长辈的精神?”
“你爸一句话我就马不停蹄地南下去帮你了,结果任劳任怨的我,就换来你这个态度?”
“你有没有点良心?”
项燕便道:
“我尊敬不来两天就花光我二百万银子的长辈!”
“你还好意思说是我的长辈啊?”
“哪有你这种往死命里花侄子老婆本的长辈?”
“啊?哑巴了,你说啊。”
一提起这茬,项玉月顿时气势就矮了一截。
毕竟花掉的那两百万两银子里,属实有一部分是她的个人开销。
颇有种挪用公款的意味在。
“而且。”
项燕继续说,
“这里这么大一片宅子,你住就住了,我卧室的门开着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昨晚也是在我房里睡得把?”
再提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