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知有点奇怪。

但沈羡承继续说:“上次你回来,让我多注意身边的人,我观察了一圈,我最近都在做这件事,但是最后,你那个弟弟露出马脚了,阿知,你回来了对吧。”

江叙知怔住,沈羡承一直瞒着他,每天早出晚归,哪天如果不出去,那也是一天到晚呆在书房。

“你……你怎么发现的?”

“我后来,每天都在看他的行踪。”沈羡承神秘兮兮的说,“但是我没告诉他,他不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

江叙知怔怔的看着沈羡承,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

但沈羡承仍然严肃的说:“我问他了,但是他说不是,他总是反驳我,阿知,你说为什么呀?他怎么就不承认呢?”

江叙知后背发凉,沈羡承这哪是喝了酒啊,这简直就是疯魔了,难怪,难怪柳伯说他精神有问题。

“你……你都用什么东西观察他。”

“我带你去看,但是你要保密,不能让他知道。”沈羡承从浴缸里站起来,水渍呼啦啦的往下落。

江叙知一抬头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他连忙扭过头,推一把沈羡承的腿,让他赶紧把睡衣换上。

沈羡承速度也快,披上浴袍,还贴心的跟给江叙知也递了一件儿。

江叙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没办法,只好把衣服全部脱掉,然后裹上浴袍跟沈羡承出去。

两人一起到了书房。

路上,沈羡承还提醒江叙知,脚步要轻点,怕打扰到他。

可自己明明就在他面前站着呀。

但是他精神错乱,又不是神经兮兮的那种样子,反而沉着冷静,像是带着他去破案,干一件儿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