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知露出条缝,眼瞅着那包药,胳膊伸出来把药抓进被子里,继续生无可恋:“我知道了,你走吧,谢谢你。”

“不客气,这管血只是用来化验药物有没有残留副作用的,没什么大事啊。”

“你随便……”

江叙知窝在被子里装死。

但柳伯一到点就来喊他下去跑步,江叙知把自己包起来,今天请假,不去行不行?

答案是不行!

他元气大伤,走路两条腿儿都软绵绵的。

这五公里他跑了两个小时。

哦……

也许可以说是慢吞吞走的。

总之,江叙知回去吃完饭就瘫着了,罪魁祸首沈羡承来看过一眼,见他没大事儿,又出去了。

时间过的倒也快。

眼看着!

沈羡承那位小弟就要来了,江叙知不想跟他碰上,单是柳伯跟梅新智之前就把他折腾够呛。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屋里关的久了,江叙知心情时好时坏,有时候听到电视里传来的笑声,都觉得烦躁的不行。

他已经三天没有看见沈羡承了。

江叙知关了电视,面无表情的削苹果,手指一抖,水果刀割破了手指。

鲜血如珠,缓缓的溢了出来,紧接着,血液越流越多。

江叙知丢掉苹果跟水果刀,抽了纸巾按压着伤口,微疼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外边温暖的阳光,天际掠过几只飞鸟。